这学期Kirk的seminar上的最为费力。讲war,讲pain,讲人身,很难。因为有关当下,有关politics,有关人的思想意识形态,于是就非常容易伤害个人感情。
一路过来,讲Iraq War的时候美国同学很难接受他们的美国政府和其他社会主义Regime一样扮白脸手又黑。上次课讲到靖国神社Yasukuni Jinja,课上加拿大籍的日本同学和研究日本的美国同学就其是political还是religioous属性争论好半天,虽然我也觉得那美国孩子的纯religion太简单,可我因为没去过实地也对日本人万物有灵的shinto不大了解,想说明白又不陷进民族局限是很难的。Yasukuni里面陈述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的理由归根到底是为了资源resource,Prof. Kirk突然说这个很有意思,我第一次听说国家参战是为了Resource。我们美国人从来都说是为了spread of Freedom。幽默的令我当场笑抽。
一路过来,讲Iraq War的时候美国同学很难接受他们的美国政府和其他社会主义Regime一样扮白脸手又黑。上次课讲到靖国神社Yasukuni Jinja,课上加拿大籍的日本同学和研究日本的美国同学就其是political还是religioous属性争论好半天,虽然我也觉得那美国孩子的纯religion太简单,可我因为没去过实地也对日本人万物有灵的shinto不大了解,想说明白又不陷进民族局限是很难的。Yasukuni里面陈述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的理由归根到底是为了资源resource,Prof. Kirk突然说这个很有意思,我第一次听说国家参战是为了Resource。我们美国人从来都说是为了spread of Freedom。幽默的令我当场笑抽。
我高三那年冬天坐京九回深圳的火车上和一23岁的英国哥们争论西藏问题,回来和大伯讲,大伯说你们两个被相反的意识形态系统洗脑,能讲通都怪。最近时局动荡,课上理论理性讨论的又多,自己研究方向也是最为争议的地区。24岁的我,对西藏,台湾,日本这三个地方的问题也慢慢形成自己的看法。政治于我,成为非常非常personal 的事情,于religion一样,是不可喝点酒后高谈的事情。
小国的人易偏激,如英国,如日本。大国的人易骄横errogant,如中国,如美国。
听美国人讲Iraq或朝鲜,听中国人讲日本或台湾,你就会判断这个人是否有self-critical 的理性精神。
而Kirk对Yasukuni的总结,让我由衷佩服,他确实是我们系的hardcore. The idea of Grafting. The political statement grafts on a deeply-rooted religious practice, deliberately causing an ambiguity, which originates confusion, conflicts and all the probl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