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ory – two pieces

No. 1 上海的流水账。 周六早晨的飞机。打车到机场,94块,当下内出血。。。机场领票,见到招待我的气质好好的美女,喜欢。在候机厅有些忐忑,哪些人是艺术家呢?登机排队时,一群人得意招摇的插在我前面,谈笑风生。当下猛醒,他们一定是艺术家。果然不错。从来都是从败类里面找更快。飞机还在跑道上滑行的时候我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飞机着陆的轮子震醒的,迷迷糊糊想起好像中间还吃过一次饭,海鲜饭,其实就是胡椒烧蟹棒。下飞机后,跟着美女不敢离身,其他人我都不认识,说来惭愧。众人围着一个长相似曹操的白头发老人。难道是,心里的答案被周围人的热络大喊出来:老LI!!哇。当下把他当成出土曹操细细观察。中午吃饭的时候终于有人问我。知道我是哪里来的之后大家意味深长的表情被我看在眼底。在他们眼里,我微笑上面的额头赫然印着几个大字:白吃白喝。后脑勺上印着:向我开炮。于是我,一个小小女孩,被什么“北大没人了。。。现在的大学都是产业化。。坠落了。。?”的暗箭扎成一个草包。同桌三个女人,两个对我有着本能的“青春仇恨症”,我原谅她们。至于那些不留口德的男人,我可怜他们。对于一直低眉沉默的曹操爷爷,我尊敬他。同样沉默的那个美女姐姐。我喜欢你。上海的食物好精致,好便宜啊。十几个做工考究美味的菜肴,给了我最大程度的享受。 终于下午画展开幕,看见了一个一直盼望的东方美男子,心里好像春风拂开的花朵,然后就被速冻:人家妻子儿女一大堆。 北极花在展厅里面闲逛,遇见了艺术家就递过名片追问资料,所到之处皆冰山也。好多成功的艺术家都有着十分明显的共性:眼睛里的精光掩饰不住的流露。绕了几圈,有些倦了。出来打开晚宴的请柬:心里一片崩溃:All Black,啥意思,啥意思,黑衣服,黑衣服。我看看表:5点。7点的晚宴。狂奔到淮海西路。脑子里狂闪:穿啥哩,穿啥哩,不能太正式,不能太随意,不能太随便,不能太老气。。。一头扎进benetton,将架子上所有黑色掠到试衣间。导购不敢说话,看着我自言自语的发毛。挑中一件,只剩一件。情急之中看见一黑色小毛衣,就是它了。回头的时候又看见一小包,一并拎起,刷卡,走人。狂奔到下一家鞋店,试穿,拎走。6点四十。穿着高高的鞋子在马路上狂奔。终于创纪录的用5分钟买下裙子,回到酒店,套上丝袜,抓抓头发,出发。7点20,到达外滩路20号。人模人样的从出租车里面摇曳出来,款款走进西餐厅。法式西餐。主菜点了三文鱼。上来的几道前菜?细密的铺在大盘子里,优雅的弄进嘴里,品了半天:好像是生牛肉或是生的什么肉,咸,极咸。还有腥的长成肉肠样的东西。总算我的主菜挽救了我晚上的胃口和心情。外面可以看到外滩华丽的灯火。终于从西餐厅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外滩的灯火已经灭了好一些了。下起了雨,在街道上走一走,高跟鞋的声音,大裙子落上雨点,让我格外放松,心情恢复。回到金门饭店,穿过优雅的木头转门,躺在雪白的大床上,满眼古老的家具摆设,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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