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在狸小路闲逛,看见一张电影海报;新电影"歩いても歩いても",导演和演员一起出席的札幌首映。再扫名字:是枝裕和,阿部寛。。。。我最喜欢的日本导演和演员。。。。觉得自己能来札幌真是太好了。。。。。。
星期四提前10分钟到了道新ビル的8F,以为艺术电影会场应该很小。结果从8楼的楼梯间开始排队进场,一直排到近3楼。。。电梯算是白坐了。。。会场是放电影的讲堂,居然坐了满满一场的人。
阿部さん瘦瘦高高肤色黝黑,可能是太高的缘故总觉得毛衣和裤脚有些短。果然是年纪长一岁魅力增一叠。最charming的一刻是他面对女士的那种微妙而害羞的神情。即使木村さん40岁恐怕也没有这样的迷人吧。导演和我想的倒是差不多,风趣亲切的人。
夏天里的长男忌日女儿儿子带着各自的家人回到老家的一天。一部电影下来,身边的不少女性抽泣声处处。
星期四提前10分钟到了道新ビル的8F,以为艺术电影会场应该很小。结果从8楼的楼梯间开始排队进场,一直排到近3楼。。。电梯算是白坐了。。。会场是放电影的讲堂,居然坐了满满一场的人。
阿部さん瘦瘦高高肤色黝黑,可能是太高的缘故总觉得毛衣和裤脚有些短。果然是年纪长一岁魅力增一叠。最charming的一刻是他面对女士的那种微妙而害羞的神情。即使木村さん40岁恐怕也没有这样的迷人吧。导演和我想的倒是差不多,风趣亲切的人。
夏天里的长男忌日女儿儿子带着各自的家人回到老家的一天。一部电影下来,身边的不少女性抽泣声处处。
小时候因为练钢琴的缘故,大多数时间是呆在老家,在奶奶爷爷身边膝下。午后跑到爷爷的屋子偷看爷爷在暖暖的阳光下看书或是午觉,看奶奶把长长的软皮管子从三楼一直顺到楼下浇菜地,算是大工程来着。捉迷藏躲在奶奶那屋的壁橱里,陈旧的味道中昏昏欲睡,或是玩闹时打开未明的抽屉翻出二姑的骨灰盒还敲敲打打想打开来着。院子里一道簇拥的丁香花,或是家门口那棵落花缤纷的寂寞的树,以及雨天突然飞来的小鸟,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过于清楚了。
天放晴,回寮路上经过一家小洋服店,看到窗台里睡着一只黄花猫,毛皮松松软软的蜷着,后面暗暗的柜台上伏着一位淡绿色衣裳的老奶奶,头发花白,带着老花镜。
突然好像回到小时候。
奶奶去世后,也许是她的一部分一直伴我活着或是我的一部分永远地随她死了,人生的时钟有块永远停在那里,时针走到那里总要咯噔一下。
也许一生走来走去,都一直在寻找好像小时候的感受。暖洋洋的,慢慢的,温情的。
所以电影结束后我还有点愣愣的。灯慢慢亮起来,导演出来回答提问的时候,那些潮水般的记忆,画面一点点的回落到原来的角落,直到随着人流快步散场离去的时候,完全平静下来地环顾四周。原来大人们早都学会暗自悲伤和暗自隐藏。让自己的时钟即使坏掉慢掉也不落下世界的永动钟。一生懸命に。
寫得好好啊~~~(超級沒有詩意的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