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并不踏实。于是9点便自动自觉的爬了起来,把横尸遍野的衣服收进了衣橱,天气大晴,风却是微凉微凉的,来往于窗户之间。热了豆奶,光脚站在微波炉旁边太阳照到的那小块地上,热热的,动动脚趾,扭扭身子。
生活便又回到了原点。
生活便又回到了原点。
昨日在寿司屋的时候,隔栏是两位男女,尚在互相试探交往的阶段,对话偶尔飘进耳里,纳闷他们累不累啊。
倘若早生个一百年,又为男身,就一定去当随船医生。长年累月的在海上漂泊,停泊于地图上没有标记的岛屿,抓两只蜥蜴,在本上画两只新奇未知的海鸟。进了贸易港口,手指藏在口袋里悄悄的记录当地人的语言风俗,被海关盘问为什么口袋里装了各种各样的石头。抛锚,上岸,扬帆,离港。夜晚在水手们大醉的时候与船长拉个提琴二重奏,天晴的时候在甲板上喝杯用奇怪的咖啡豆磨出来的咖啡,蔚蓝蔚蓝的海波晃荡着,决不告诉下一秒是吞没船只的风暴,埋葬水手裹尸布的坏血病,还是温柔乡的Siren,就只是单纯高兴着,和自己行医沧桑多年,却依然少年般的心情一样。
我的人生当如那样。如那一望无际的地平线,视野开阔,永远有未知的岛屿,奇异的风土人情,随身带着手术刀破旧的笔记本。见过了各色的海面颜面,却依然如少年般渴望那世界广阔。
世界太小于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事。与其日后被困在一方寸搁栏内小心翼翼地搭桥铺路,我宁愿现在就冲进海里游个两万里。
健康的活着,世界各地走着,不留恋任何一处温柔乡,也不在奇异岛过多停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清早心存感激,夜晚永远清醒。一个翅膀一个翅膀,沉默坚实地建造着自己的岛屿,星球。
“光脚站在太阳照到的那小块地上,热热的,动动脚趾,扭扭身子”
偶也经常满足于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