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三个星期没沾酒,昨晚喝的很开心,几个女孩子东倒西歪笑的不成样子,白天买了圣诞礼物,学期也确确实实结束了。
睡的迷糊时接了朋友的电话,睁眼一看已经大中午,又海聊大叹了两个小时,才懒懒洋洋的起来,照照镜子,颊上两抹红,肿脸左双眼皮,可见是三个星期以来的第一次睡饱。
手机里一条老板的留言,说还是在国内。有什么关系。
稀松的晃到客厅,阳光极好,屋子里明亮因而温暖。蜷在小小的沙发椅里面,脚光光的搭在摞起的书堆上,乖乖的看上两页童话故事,啜着热果汁,时不时晃下脖子。
就觉得很幸福。像拥有了一个世界一样的幸福。
睡的迷糊时接了朋友的电话,睁眼一看已经大中午,又海聊大叹了两个小时,才懒懒洋洋的起来,照照镜子,颊上两抹红,肿脸左双眼皮,可见是三个星期以来的第一次睡饱。
手机里一条老板的留言,说还是在国内。有什么关系。
稀松的晃到客厅,阳光极好,屋子里明亮因而温暖。蜷在小小的沙发椅里面,脚光光的搭在摞起的书堆上,乖乖的看上两页童话故事,啜着热果汁,时不时晃下脖子。
就觉得很幸福。像拥有了一个世界一样的幸福。
我本科论文写的是贾樟柯,踉踉跄跄写了十多天,一个算是符合学术规范又有些念头的论文里,讨论了公共空间在电影里的显现,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他使用电影语言对公共空间的探索和表现。
本科过后就去学艺术史了,为自己缺乏学术训练而诚惶诚恐,没有MA念头而崩溃。profs不断和我讲,你逼自己逼的太紧了。又看了看现在的MA草稿,发现其实探讨的还是和本科时一样的问题,公共空间,个体叙事及与社会环境之间的张力。
未来的方向定下之后,爸爸小声嘀咕,你怎么又转到建筑史去了。吞在肚子里的下半句:以前又白学了。
prof前几天问我,你想不想转东亚研究。我摇头。因为我是艺术史出身的。
我倒底是不是做学术的料,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答案。而知道答案的人又不肯告诉我,大概是不忍心的缘故。
我也暂时不再纠结。我蒙胧的感受到我有些一直关注的兴趣散落在我所有的稿子之中,而我也慢慢的学习做一个在新年写贺卡的人。
我的老友暑假的时候责问我,你倒底想要什么样子的人啊。其实我连想要什么性别的人还都没搞清楚。现阶段暂不缺男人。
啊,太阳落山了,寒冷又笼罩了大地,城市,心灵。
I heard of ancient Liangzhou only existed in the past,
populated with people and shaded by trees.
Grapes turned into wine,
drunk with ultimate bliss.
Smiling beauty, lighter than a cerulean flag,
darker than the vermillion pavilion.
这是我所见过的最糟糕的一个英文翻译。
congratz!!终于考完了!!!